可能入得公主法眼?_逐金枝(重生1v1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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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能入得公主法眼?

  昨晚折腾了大半夜,赵锦宁觉睡得沉,等她醒来,屋里已经不见了李偃。

  她穿好衣裳,推开窗户往外看,天穹澄碧,峻岭横贯南北,茂林一碧万顷,极目远眺也只能看见耸立山石和盘旋飞禽。

  除了风声,她几乎听不到任何声音,仿佛这个世上只剩下她自己一个人。

  突然一声吱呀打破了沉寂,她循声偏过脸,见是李偃推门进来,不由暗暗松了一口气,枯起黛眉抱屈:“一大早儿的,你g什么去了?醒来不见你,我很怕。”

  害怕是真,万一他丢下她走了,那可怎么是好啊。

  她慵懒倚窗而站,还未梳妆,乌黑长发披垂着,素净淡雅的衫子迎风紧贴身姿,施施然转过身,肌肤胜雪,唇如激丹,眼角眉梢似乎还带着昨夜未消尽的媚意,这么凄凄睇他一眼,波光一漾,不禁让人心软如水。

  “去请大夫了,”李偃轻慢地从她身上挪开视线,走到沐盆架前拧了一把Sh帕子,递到她手里,“擦擦,梳洗了,待会儿让大夫来给你诊脉。”

  赵锦宁微怔,没想到,昨晚说了一句难受,他放在了心上,可方圆二十里都没有人家,他是从哪里请的大夫?

  天还不亮,李偃便到镇上请了大夫,快马加鞭一路急赶回来,老大夫的腰差点被颠断,挎着药箱颤巍巍得进了门,隔着帐子为赵锦宁诊脉时还直长吁短气的。

  这可把人吓个够呛,赵锦宁心都紧了起来,捂着x口问道:“大夫…可是我的病很严重?”

  “非也,非也,”大夫忙道,“夫人只是有些气血不足,开些温补药方,调理调理便是。”

  李偃怕大夫有话不当病人面说,特意送大夫下楼,又再三确认:“当真无碍?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实在无妨,”老大夫捋了捋胡须,多嘱咐了一句:“平日少食寒凉之物。”

  李偃闻言点了点头,眼见走到厅堂,大夫唯恐他再送自己回去,连忙摆手:“留步罢。”他是宁愿自己徒步走二十里,也不愿再坐快马了,这把老骨头险些颠散了架。

  店小二送了吃食到房间,赵锦宁坐在小桌前,见李偃进屋才把几碟小菜并两碗稀粥从木托里端出来,摆好筷子,他净完手坐下,提起筷箸给她布菜,“饿了就先吃,不必等我。”

  她细嚼慢咽的,嘴里没有了食物,才开口:“自从阿娘走了,再没人陪我吃饭了,如今有夫君陪我,吃的香一些。”

  他神情淡淡的,“那就多用一些。”

  李偃不是个话多的人,而她也自有食不言的规矩,一顿饭吃的寂静无声,见她搁下筷子,他提起茶壶,倒了一杯白开水给她:“吃好了?”

  赵锦宁点点头,接过杯子漱了漱口,他立时又递了手帕过来,她掩唇擦拭,心里边儿有些发惊,他对她的了解不是一星半点儿。

  用心,和别有用心,差着好大的劲呢。

  略坐了会子,消了食,李偃问:“是休息休息再赶路,还是现在就走?”

  “现在就走...”赵锦宁迟疑了下,“那还得骑马吗?”

  李偃知道她昨儿坐在马背上累的腰酸背痛,想骑马新鲜劲早就过了,于是宽解道:“骑马去码头坐船,最多两刻钟就到。”

  “坐船?”去禾兴可没水路,他到底要带她去哪儿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偃抱她上马,“坐船去应天——南京。”

  从京城到南京走水路,最快也要一月有余,禾兴在北,一来一回又是好几个月光景。

  “那我们岂不是得赶年下到禾兴了?”

  李偃听她这样问,心里着实不痛快,b起他为什么要她带去南京,她更关心的是能不能如期到禾兴。

  其实这趟南京行他早就上疏了,皇帝是准许的,不过现在他不打算告诉她了,就让她耽惊受怕罢!

  赵锦宁听他冷淡嗯了一声,她也不再多问了,他本事大的很,敢拿军权要挟皇帝的人,肯定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法子,有这么个能g的好驸马,她还瞎C什么心?

  七月是雨季,河流湍急,由北到南是顺流而下,大船杨帆,这一道行的极为安稳,赵锦宁不晕船,吃喝不误,身边虽没有侍候婢nV,但有李偃照顾,也算是周道妥帖。

  她闷了就开窗观景、煮茶看书,日子清闲优哉,时间便过得快,一展眼就到了月底,大船赶在中秋圆月前到了南京。

  大船停泊靠岸,下船时,天已黑透,赵锦宁还不及观瞻灯火璀璨的南京城夜景,就被李偃牵着上了马车,“这里没有什么好看的,赶明儿,我带你夜游秦淮如何?”

  她放下纱帘,转过脸来端庄坐好,眼眸明亮地望着他,“好啊。”

  马车停在轿厅前,下了车,又坐软轿,走了半晌才到后院,李偃掀开轿帘扶她下轿,回廊底下悬着数盏纱灯,将偌大庭院照得一清二楚,青砖黛瓦、清水一sE的粉白马头墙尽数映进眼帘。

  不同于皇g0ng的金碧辉煌,这里的房屋素净里透着JiNg致劲儿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行至一JiNg雕细琢的小花窗前,她侧目看,yu想观窗,却先观了人,一缕柔光洒在他身上,身后白墙做底,他像是被一笔一划JiNg心g勒出来的画,俊美的不落俗套。

  李偃垂眼,迎上她打量的视线:“臣草莽寒门,可还能入得了公主的法眼?”

  “驸马过谦了,”她也学着他的腔调,YyAn怪气的,“成婚多日才知晓驸马家境,本g0ng甚是惭愧。”

  成亲那么些年,李偃这是第一次带她回家,是从前没有的回忆,心情有些微妙,便不与她计较,眼梢一扬,含笑道:“只是小有家资,不值一提。”

  这人...就算是自谦也带着一GU傲慢劲。

  何止是小有家资啊,这一进套着一进的宅邸,气派程度跟公主府b也毫不逊sE。

  从前她只知道他有些家财,没想到竟是巨富,他b她富有的多的多。

  她除了有个公主虚名还有什么?出了紫禁城,什么也不是。他呢,除了驸马身份,还有万贯家财。

  越想越觉得不能与他分庭抗礼。

  想及此处,赵锦宁的脚步都沉重许多,而走到前面的李偃似乎是洞悉了她的内心,轻飘飘的说了一句:“我的就是你的。”

  赵锦宁心头骤然一跳,他真是可怕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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